人飞机。

    余凯定自动自发去了别的机舱，顾小漠由于有话要问傅隽川，大着胆子跟着傅隽川进了他的机舱。

    顾小漠觉得今天的傅隽川高冷极了，全程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她，直到她在他对面落座，他才皱眉瞥来一眼。

    顾小漠紧张地捏了捏手心：“我，我有话想问你。”

    傅隽川面无表情地打开桌上的平板，右手修长的食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刷着，屏幕上的光倒影在他眼眸里，像极了陌生旅途里的陌生旅客。

    “我喝断片了，昨晚的事都不太记得了……”顾小漠支吾着问，“昨晚你跟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睡，”傅隽川抬眼，眼神无波无澜地落在顾小漠身上，平静地问，“你是想问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顾小漠手心里都是汗，红着脸点了点头，又说：“你不是很讨厌我吗……怎么会跟我……我很苦恼……”

    傅隽川嘴角勾起，露出一个淡然的笑。

    顾小漠心脏跳得厉害，整个人紧张到不行。

    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总会有那方面的需求，临时找不到别的女人排解，就拿你挡挡。”傅隽川极其冷漠地说，“不过你放心，索然无味的你让我倒尽胃口，没有再继续下去。”

    顾小漠脸上的红晕骤然褪去。